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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想方设法地联系我,什么手段都使上了,”他冷笑一声,“知道他是为了你,我差点叫人把他赶下山去。”
“但我明事理。我知道,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挣扎无用。”
白晓阳问,“您会帮他吗?他父亲……”
“他父亲?他哪来的父亲,”老人平静地说,“我不指望他真的很想明白,但那个人最后没有开枪,大概就是个接受了现实的意思。再多的我不会干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既然到现在都风平浪静,那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事。”
将不安定的萌芽直接掐死,是段位斌一贯的做法。如果要追来,那么早就追过来了。
“好好生活吧,如果你真如你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怕。那就告诉他,不必为了你而战战兢兢。”
他走得匆忙,从始至终都很冷漠。
甚至没有等段屿醒过来,在第二天的清晨,独自一人离开了。
“怎么好像你也和我一样……”
白晓阳趴在段屿的床边,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道,“都是没人喜欢也没有人要的孩子。一直被所有人讨厌。”
【真可怜,白晓阳真可怜。】
想起他总念叨的这句,白晓阳轻轻地笑出了声。
“真可怜。”
“段屿真可怜。”
其实那天白晓阳看见了。
他没有和段屿说,但是他确实看见了,段位斌的食指搭扣在扳机,悬停了好一会儿……至少在段屿动手之前,绝对是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开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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