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失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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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说出来估计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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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他的一切打算打包扔给谁,人生岂不是更像个笑话了,”他笑了笑,“实际上段位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活什么,如果知道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空虚得要命。所以那时候我让你走,你就该直接走的。免得又被我外公连带着冷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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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生父。”是否真的有杀意不重要,即便有,在最后一刻动了恻隐之心,那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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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有人的情感。”段屿说,“为什么要用正常人的脑回路去剖析他,很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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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有道理,白晓阳苦笑一声,“感觉我们两个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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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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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两个人的人生经历天差地别,却糟糕在了同样的地方。但白晓阳也只是在自言自语,他没有理会段屿的追问,往前凑近了些,看了下肋侧的伤口,又瞥见了那个愈合多年的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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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外公一直放着你不管呢,”每一次看到那些遗留下来的痕迹,白晓阳都会觉得难受,偶尔也会想象少年时期的段屿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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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外公提起,白晓阳也没有意识到——段屿小时候居然也和自己一样,缄默又孤僻,里里外外地封闭起来,抱着膝盖阴暗地躲在卫生间或是什么别的角落。祈盼可以逃走,祈盼睡着之后再也醒不过来,深深地厌恶着这个世界。挣脱不出过去,所以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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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比孙子重要,这很正常,换我也会这么做的,”段屿无聊地抓住白晓阳抚在伤口处的手,拢了拢冰凉的指尖,“说起来,虽然这种话我每次听都觉得恶心。但确实,无论谁看,都会觉得我和段位斌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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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概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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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迎月是千疼万宠爱大的独生女,段屿的外婆在女儿去世后郁郁寡欢,本来心脏就有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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