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手中的两块令牌,用料和做工明显出自一处,持令牌之人应当也是同一组织的不同派别。沈姑娘现下可否说出,你的令牌是从何处捡来的吗?”
萧禹的声音淳淳善诱,沈扶老实说道:“从我爹的尸体旁捡到的。”
屋内安静下来,窗棂上不知何时又落了几只鸟。
萧禹赶走它们,对沈扶说道:“抱歉。”
“无事。”
沈扶说出口后便有些后悔,她将行路图和自己的那块令牌收入怀中,准备等高力回来便重新上路。
萧禹看着沈扶抗拒的侧脸,问:“那沈姑娘此行,可是要为家父报仇?”
沈扶不言。
萧禹又道:“持令牌之人在京中,可巧我也要回京,沈姑娘不妨与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