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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让我。”许嘉桐自言自语,阮贞玉听得一头雾水。
“嘉桐你在说什么啊?”
许嘉桐摇头:“没什么。”
那之后很多次她都想给柏杨发消息,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是不想自己知道的这事的,估计怕她不好意思收下那半边虎符。可是不说的话,她又觉得欠了他人情浑身不舒服。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一直在受折磨。最后还是决定装傻不主动提这事,看看柏杨的反应。
反倒是阮贞玉,有情饮水饱,每天都开心地哼着小曲回宿舍。老板娘瞧见了敲打她,让她不要天天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要端庄要稳重,小心得意忘形捅出篓子,结果一语成谶,阮贞玉栽了个大跟头。
她跟人打架进了医院。
消息是另一个跑堂的叫阿豪的小哥来通知后厨的。
许嘉桐惊得差点切菜切到手,大师傅们倒是见怪不怪,一个个擦了擦手拎着家伙就冲了出去,许嘉桐跟在后面,还不忘有样学样拎了把长勺走出去。
老板娘到底是有两把刷子的,把场面控制得很好,没有那种混乱不堪的场面,除了出事的桌子,其他餐桌都不受影响。
阮贞玉眼里噙着泪,委屈地控诉着:“是他先不规矩咸猪手碰我的,我不想理他就走开了,结果他非要跟上来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抢过我手机硬要我号码。我死不松口,然后他就直接上手。我没办法,我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我才反击的。”
地上倒着的男人四脚朝天大剌剌地躺着,一副无赖的口吻:“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有谁看到了吗?现在大家看到的事实就是你用刀叉割伤了我,我现在成了个残疾,你们必须要负责,不然我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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