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得逞?把酒后强暴合理化?”李岫的声调难以遏制的扬了几分。
见李岫咄咄逼人,高铭翰也撕破了脸,扯着嗓门嚷嚷起来:“什么强暴?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在外地出差,情到浓时睡一晚上,不是人之常情吗?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他妈是什么好货啊?在岩山名声都烂透了,怪不得一直不想回来,还骗我说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李岫,你还真是会装啊。”
李岫清楚高铭翰是个什么样的渣子,而且上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这会儿即便他满嘴“喷粪”,她也仍是默默听着,一声没吭。
见李岫默然不语,高铭翰还以为她怕了自己,反而愈发得意。胳膊一抬,举过头顶,往门框上一搭,身子随即像没了骨头似的斜靠在门框上,脸上随即泛起一丝放荡的淫笑。“嗨,我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你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李岫,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各方面做得我满意,业务提成,我一分钱不会少你的。我还会在小老板面前给你美言,等咱们回了上海,让他给你加工资。”他把声音压得低而沉,轻挑着眉毛,暧昧地对李岫说。
“高总,说到钱的事,我顺便问一句啊,你把阿清解雇了,为什么不把欠他的费用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