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点一点的来做的,反正都已经说开啦,大不了以后多引诱末广铁肠在他的身上留痕迹。
条野采菊对此还是有信心的。
但是很显然,禅院家也有人是不太关注情报的。
禅院直哉刚从自家父亲的院子里出来,一抬眼就看见了条野采菊,他兴致冲冲的上前了几步,很快就注意到了白发诅咒师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上那甚至都能说是形容凄惨的痕迹。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脚步也慢了下来“禅院传平……你……”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会儿才组织好自己的语言“你跟悟君……真的……”
条野采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这是上司的孩子不能怼不能怼,他拢着袖子,压下了心中的无奈,尽量的将语言说的委婉了一些“不是五条先生,他昨天可不在东京,似乎是接了任务,去长野了。”
“那你……”禅院直哉皱起了眉头神色更加难以言喻了“你不是喜欢悟君吗?他知道了怎么办”
条野采菊的表情看起来明显是更加无奈了,也就是禅院直哉才看不出来,他艰难的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刻薄言语“我不喜欢五条先生,您不要经常听那些没有用的谣言,听了也请不要轻易相信啊。”
禅院直哉看起来还想再说什么,但为禅院直毘人传话的侍从过来了,他也就咽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传平先生,家主大人让您进去。”
巨大的主厅,漂亮的树木自然造景,用金钱与底蕴硬生生堆彻而成的日本传统美学,成串的千纸鹤与风铃挂在廊下,在早晨的凉风里,奏响乐章。
禅院直毘人心累的盘腿坐在主位的蒲团上,他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眼神不住的往门的方向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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