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后衣领,把人拿起来颠了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实际上这样的战斗力……算了,这也不是我该解决的事情。”
银发杀手拎着人就要出门,从赤井秀一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好似闻见了什么。
是一股悠远的雪松香气,其中还隐隐约约能闻见一股与香味融合的很好的酒香,让人在闻见的一瞬间就能想起西伯利亚的大雪,冷冷清清的,混杂在琴酒通身的苦涩辛辣的烟味里,若隐若现却又无孔不入。
“你喷香水了”琴酒下意识的侧过头看了赤井秀一一眼,两双具有同样的野性与锋芒的绿色眼眸撞在一起,琴酒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放下紧锁的眉峰,嗤笑了一声“花里胡哨的,多此一举。”
赤井秀一也笑了,他大胆又具有侵略性,眼眸里深刻的野心与野性混杂在一起,这让他在看着琴酒的时候,眼神就像是回南天无孔不入的潮湿气息,冰凉又缱绻,附骨之蛆一般的难缠,他勾起了唇角“不喜欢吗?我觉得这个味道很像你。”
是俄罗斯的严冬,是经年不化的霜雪,是血水与硝烟,是我此生的……宿敌。
琴酒哼笑了一声,他单手把手上的垂耳兔提起,扛在了肩上“现在没空理你,走了。”
他也不赶赤井秀一走,但也不要求fbi先生随行,他只是走到了自己的车子边——还是那一辆保时捷365a。
在组织破灭的之前琴酒就有所察觉,因此也早有准备,他的行动可以说是不慌不忙的,自然也就带上了自己的爱车,后来在军警站下脚跟,他也倒没有忘了找机会把自己的车送过来。
车门“嘭”的一声关闭,但在走之前,琴酒却揺下了车窗,像是挑衅又像是调戏,他勾起唇角,向着赤井秀一的方向,吐出了一口呛人的云雾。
车缓慢的驶离了,而fbi探员却还是站在原地,他捻了捻指尖的那一点冰凉,不知道是在感叹那种烟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