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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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这个地方，服从皇帝的话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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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莫名想反抗一回。说不清这种心态。是试探他人的底线还是挑战自己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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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轻叹一声，决定想不清就索性不要深想，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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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在第三天晚上回的行宫，彼时舒以宁正在汤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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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旁边原本伺候的宫女都垂着脑袋悄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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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头就能猜到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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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维持着现下的动作没有动，反正人已经得罪，现在道歉认错更来不及，也不差这点没规矩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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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胆子就是这么慢慢练大的，在一步步试探对方的底线中逐渐有愈发加深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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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看着面前半天没变化的后脑勺和半张侧脸，不禁感叹道：“你现在确实有几分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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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皇上夸奖。”她声音淡淡，被温泉里的热气熏得有些低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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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背对着他，不用直视那张面孔，舒以宁没由来的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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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意往深处想，但是那日康熙独自离开就已经是纵容了自己，所以现在更加放飞自我，就当是壮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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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和朕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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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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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非是看在朕纵着你的份上，不愿跟你计较，所以如今才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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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被扣帽子的感觉，还是被戳破想法的感觉，都同样惹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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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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