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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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次朕亲征，你跟着去也是为了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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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送药时帮着说保成孝顺，还是侧面阻拦凌普担任内务府总管的职位，都跟他在梦里废太子时说的话对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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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张了张嘴，又闭上，一副欲言又止的心虚模样看得康熙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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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把人搂进怀里：“这些年辛苦你了，独自在心里承受着这些事一定不好过，还得想方设法的帮保成，论起来朕还得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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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会不会就是按照那里的轨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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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埋在他怀里，手指打着圈，摩挲着衣服上光滑的绸缎面料，说了句真心话：“其实不单单是为了他，同样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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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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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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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准备过几年就把皇位传给保成。”有些决定听起来很难做，一旦说出来却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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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愣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澄澈的双眸对上他深幽的眼睛，试图从里边找出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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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把玩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朕不是圣人，朕也担忧等老了之后，被权力所操控，人都是会变的，或许某一日朕会控制不住的猜忌和忌惮，进而不顾念父子之情，到时候你又会如何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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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也许就是来告诫他和提醒他的，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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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以宁没吭声，捋了一下他说的话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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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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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太惊讶了，惊到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怎么也意料不到康熙愿意主动退位。一个集权力为顶峰的位置，放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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