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两股同样磅礴、同样冰冷、同样贪婪、却带有截然不同秩序本源(或者说混乱核心)的恐怖能量,以她的大脑和灵魂为战场!轰然对撞!
金色的法则烙印残片如同风暴中的尘埃,瞬间被碾灭!
她的思维被彻底撕碎!
世界化作一片绝对的、连颜色概念都消失的……虚无!
云洲市。城南老街。古玩玉器市场外围。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和燥热,斜斜地穿过街道两旁杂乱交错的骑楼和横七竖八伸出来的老旧招牌,在布满裂痕的青石地面上投下破碎的光斑。空气里混杂着尘土的味道、老街特有的木头腐朽气味、油炸小吃的浓烈香气以及人群密集处散发的汗味。形形瑟瑟的人流如同浑浊的河水,缓慢地在这狭窄的街道里涌动。
就在这条喧嚣老街与一条更窄、挤满了小摊贩的巷子交汇的拐角处,支着一张毫不起眼的地摊。
一块褪色发白的厚帆布铺在地上,上面随意摆放着一些蒙着灰尘、缺角少沿的旧瓷器、几枚锈蚀得看不清模样的古钱币、几个造型粗笨暗淡无光的铜佛像、以及一堆灰扑扑、品相普通的残破玉片。摊主是个穿着洗得发黄老头衫的干瘦老头,戴着顶脏兮兮的编织草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胡子拉碴的下巴和叼着劣质卷烟、一抖一抖的唇角。他懒洋洋地缩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竹凳上,半眯着眼,仿佛眼前喧嚣的人群和摊位都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棉布唐装,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在摊位前弯下腰。他梳着整整齐齐的分头,面孔平凡,只有一双小眼睛里时不时闪过精明市侩的光芒。他蹲下来,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只有巴掌大小、灰扑扑的旧玉牌。玉牌呈长方形,一边有残缺,边缘不规则的缺口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崩断的。上面刻着模糊的花纹,像是蟠绕的藤蔓,又像某种扭曲的螭吻纹路,但磨损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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