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坐回他那吱呀作响的竹凳上,草帽一拉,继续打起了瞌睡,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讨价还价从未发生。
地下溶洞支脉。岩石凹隙深处。
黑暗。寒冷。剧痛。
还有……一种冰冷粘稠的、如同深海淤泥般令人窒息的……凝固感。
苏清雪不知道自己“存在”了多久。意识如同被反复碾碎的玻璃渣,浸泡在极寒的冰水深处。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感知。只有无边无际、渗透到存在根源的冰冷与死寂。
额头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麻木的异物感。那簇冰冷邪恶的紫气如同嵌入脑髓的寄生虫,彻底取代了原本法则烙印的位置。它并非“灼热”,而是散发着一种比洞窟岩壁本身还要冰冷十倍、百倍的极致深寒!这种寒意在内部扩散,冻结着她的思维,麻痹着她的神经末梢。
但更诡异、更可怕的是左手掌心。
那块令牌……此刻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寂静”。
真血的搏动消失了。那种凶戾的吞噬欲望像是被更恐怖的存在瞬间扼住了喉咙!令牌表面覆盖的紫金符纹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僵硬不动,原本闪烁的暗红血光变成了某种死寂的、凝固的深紫色,与她额头侵入的紫气色调近乎一致,却又带着更加深沉古老的幽邃感。一股冰冷的、带着绝对支配感的意念,如同铁水浇铸的沉重枷锁,通过掌心与令牌血肉相接的部分,死死地烙印在她的意识碎片深处!这意念冰冷而霸道,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你、以及你体内这块令牌的存在,都只是它暂时存身的容器!
然而,就在这“死寂”深处……
滋…咔……
一种极其微弱、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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