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喉咙发紧。
他去年刚入翰林院,年俸不过四十五两,如今一笔年终奖就抵得上十八年俸禄。
想起去年冬天家里还靠典当妻子的陪嫁度日,如今竟能攒下银子给母亲治病、给弟弟求学,眼眶不由得热了。
类似的场景在京城各处上演。
兵部主事陈敬之拿着沉甸甸的一千二百两银子,直奔西市的粮店。
往年这个时候,粮价总被商户炒得居高不下,今年却因北方粮食通过铁路源源不断运到江南,再转输京师,小米价比去年降了三成。
他一口气买了五十石粮食,让伙计送到城郊的义仓,那是他去年响应皇孙号召,联合几位官员开办的,专门接济流民。
粮店老板一边算账,一边笑着说:“陈大人,您这又是做好事啊!
今年这日子好过了,来买粮的百姓都敢多称两斤肉了。
我这粮店的生意比去年好上四倍,连带着隔壁肉铺都天天杀猪到天黑!”
陈敬之笑着点头,心里却清楚,这好日子的根源在哪。
他想起上个月去通州视察铁路,看着一列列满载煤炭、粮食的火车呼啸而过,车头的蒸汽机冒着白烟,比骡马快了不知多少倍。
那时他就明白,皇孙殿下要的不只是一时的粮价平稳,而是让整个大明的气血都活起来。
而在京西煤矿,矿工们的热闹劲儿丝毫不输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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