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睁开眼睛,视线迷迷糊糊,头昏脑涨,依稀之间她看到了主治医生手里的针筒。
“你醒了?”男人看上去还很年轻,面容光洁英俊,身材高瘦。他背对着光,浅棕色碎发利落,慢条斯理地将鹿霖郁扶坐起来,然后坐下来,用温度计测了测她的体温,37.5度,已经退烧了。
鹿霖郁扫视房间一圈,不解道:“我怎么会医院?琬瓷在哪里?”
“三天前的晚上,你在五马街昏倒,被宋琬瓷助理穆熙送进医院就医。那时候,刚好轮到我值班,你烧到四十度,”男人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住了情绪:“这些天,你复烧好几次,昏迷不醒。好不容易退烧了,你竟然还想着宋琬瓷!还想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