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停,微熹的晨光照进病房。
傅辛泽刚推开房门,直接傻在了原地,房内安静,空空如也,本该躺在病床上休息的鹿霖郁早已消失不见。
“你还是走了吗?”他眨眨眼睛,大滴大滴眼泪滚落,后背狠狠地撞在门板上,慢慢下滑,支撑不住的身体一下子软倒在地。
“霖郁,她真的值得吗?”傅辛泽蹙紧眉头,用力地捏着给她准备的一鸣鲜牛奶,温热的牛奶呲在整洁的白大褂上,一滴牛奶顺着眼镜镜片滑落,滴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