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急诊医生显然觉得事态严重,急急地赶到救护车上去了。
而芳岩抬起头来,遥遥地看着缓缓关闭的救护车后门。
机场的风卷起她的头发,芳岩用手指压了一压。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希望你一切都好。
2.2
转机回到华平市的时候,李芳岩依然有点心不在焉。
晚餐的餐桌上,男友问她:研讨会顺利吗?
芳岩嗯了一声。
男友说:会上都讲了些什么?
芳岩又嗯了一声。
男友沉默一下,没再出声,两个人相对着安静了一会,芳岩才如梦初醒。
啊,她说,你说什么?
男友抿抿嘴唇,说:没什么了。
芳岩意识到自己的走神,有点抱歉地解释道:我刚刚在想飞机上一个急症的病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
男友就笑了一下:是啊,你永远都是在想病人。
芳岩一顿。
这话她没有接,也没法接。
一顿饭吃得心情复杂,没有味道,男友将芳岩送到小区楼下的时候,轻轻地叫了她一声:芳岩。
芳岩应了一声,男友低下头去,笑了一下:我知道医生的家属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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