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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窗子外,春和景明,阳光明亮温暖。
在这样一片的好春光里,池小映低着头,垂着眼睛,握着白瓷的杯子,久久没有动作与言语。
手里满满的一杯热茶,终于慢慢地,慢慢地凉透了。
9.4
当李芳岩终于从繁忙的手术中抽出时间,前来普通病房看望池小映,池小映正握着一杯凉茶怔怔地出神。
麻醉医生站在旁边,看了她一会。
池小映捧着那个杯子,垂着头,一动不动,像一个摔坏发条的,孤零零的,八音盒上不再能舞蹈的舞蹈小人。
来探望之前,李芳岩曾经和护士简单地沟通过池小映的情况。
护士说:她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除了话少一点。哦,除了晚上偶尔会因为神经痛失眠,不过这也没办法,截肢手术都有这个毛病。总体来说,这个病人术后恢复得很不错了,她对复健的配合也很积极。
顿了顿,护士惋惜地摇摇头: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命苦。听说是个跳舞的,真是可惜了。
芳岩不语,半晌,问道:她对自己残疾的肢体,有没有表现出怨怼,厌弃,或者逃避不敢面对的行为?
护士想了想:没有,至少我没有见到过。给截肢创口换药的时候,她都是清醒地看着。哦,说到换药。
芳岩看看她,护士说:撤了镇痛泵,换药的时候,那些说着自己不怕痛的大老爷们都疼得大喊大叫,鬼哭狼嚎地在床上打滚,这都正常,我们见得多了。
这样说着,护士透过病房的窗子,看了看病床上的池小映,她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倒一声不吭的。
芳岩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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