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说下去。
舞蹈演员回想起来,其实早有端倪。
李芳岩称呼慧思什么?
朋友。我的朋友。我的一个朋友。我的一个医生朋友。
唯一一次说出我爱你,麻醉医生处于疲惫后的昏迷。
李芳岩没有质问池小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冷静地向侍应生招了招手:请给我一杯琴酒。纯饮,不加冰。
高浓度的烈酒被呈在冰凉的玻璃杯里。侍应生将酒杯端上,麻醉医生将其接过,然后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侍应生一怔,芳岩放下空的酒杯,平静地对侍应生说:请为我再来一杯,谢谢。
这样一杯接一杯地豪饮,直到一整瓶琴酒几乎被饮尽,池小映放在餐桌上的手指终于忍不住略微地蜷了蜷。
她看向麻醉医生,视线里的担忧越来越掩藏不住。
而李芳岩闭闭眼睛,感受到胃里滚烫的温度渐渐流向四肢百骸,僵冷的手指重新恢复一些温度。她终于看向池小映。
这件事,以前没有人知道。医生说,以后,也没有人知道。好吗?
17.2
芳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
悦微对芳岩的早出晚归习以为常,只是习惯性地问道:要不要吃宵夜?我点了卤味。
芳岩说不用了。
悦微稀奇地回过头看了室友一眼,芳岩笑了一下:刚刚和朋友吃晚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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