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招生老师那里试试。
跳舞?池妈妈的第一反应是反对,瞎搞,跳舞的将来能做什么,跳舞的都是给人家当戏子,下九流。
池萍并没有急着反驳。
我打听过了,她很从容地说,学舞蹈的将来找对象可容易了。
池萍说出找对象三个字,池妈妈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
哦,妈妈狐疑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
少年宫的张老师,池萍面不改色地说谎,张老师说,到省城里学跳舞的女孩家,彩礼都是这个数起步。
女孩伸出几根手指,在池妈妈面前晃了晃。
去,妈妈啐她,你这臭丫头才多大,和谁学的什么彩礼不彩礼的。
池萍笑嘻嘻的:不是妈你说的,将来要是也能给我说个公务员,多要点彩礼就好了。张老师说了,公务员算什么,淮舞的好几个姐姐都说了公务员,还有姐姐嫁给在城里开大公司的老板呢。跳舞的都有气质,人家就喜欢这样的。
臭丫头人小鬼大。池妈妈挥挥手,得了,睡觉去吧,我知道了。回头我和你姐商量一下。
池萍扮个鬼脸,一溜烟地跑向自己睡觉的小隔间去了。
而刚一回到隔间,女孩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
她在身后将房门阖上。
夜深人静,星光漫天,池萍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握着铅笔,一字一句地在日记本里摘抄电视节目里提到的格言:
每一个妇女都独自面对这种挣扎:当她整理床铺,采购杂货,将几件家具套的质地搭配好,和她的孩子一起吃饭,然后晚上躺在她的丈夫身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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