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家人对我很好。舞蹈中专的考前集训班不便宜,还有服装费,各地的演出,比赛,还有之前少年宫的舞蹈班,各种各样的开销,妈对我真的没有吝啬过。
俞越也微微地牵了牵嘴角。
她用她认为好的方式在爱你,心理医生说。只是,她不会理解你的想法。
不怪她。池小映笑笑,从小到大,我的生活中,没有什么人理解我的想法哦,除了那个电视上的红衣服女人。
俞越颔首:通过你的描述,那个访谈节目对你意义重大。
是的。池小映说,我当时年纪小,书也读得不多,很难表达明白自己的想法,什么也说不清楚。那个节目中的谈话处处让我觉得:唉,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想的。节目当中的一段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池小映说着,手指无意识地点了点轮椅的扶手。她轻声地将穿红大衣的女人的想法复述出来。
在这里,她说,有钱可以盖房,但不可以买书;可以打牌闲聊,但不可以去大城市。不可以交际,不可以太张扬,不可以太个性,不可以太好,不可以太坏。有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打破它就会感到无助,无望,孤独,好像好多眼睛在盯着你。不需要别人阻止你,你会自觉自愿地去遵守这些规矩。1
她复述得十分流畅,像是将这段文字复述过许多遍,烂熟于心。
池小映笑道:她将她自己想要这种打破世俗常规的想法称作一种怪异的悸动,一种心有不甘的感觉,一种渴望。我觉得就是这样。我就是有这种怪异的悸动,这种怪异的,心有不甘的渴望。
俞越也微笑了一下。
你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他说,你想要同这样的生活正相反的东西。
一点也没错,池小映微笑,嘉田县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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