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凌眉骨深深拧起,“欺负你?”
“叔叔为了害我们可以用手段,我只是多留个心眼保护自己,为什么要被您错怪成狡猾?”
江禧这样告诉他。
也告诉自己。
她确实坦诚地,只是想和周时浔等价交换。
她的那点心机,的确还不敢玩到这位家主先生头上。
空气像被冻结了几秒。她想起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周时浔的无人机,那架机器竟然有音频功能,而当时无人机就停在书馆窗外。
那代表着,周庆辉父子说了什么,周时浔早便一清二楚,绝不仅限于自己给他听的录音内容那么简短。
江禧后知后觉庆幸自己刚才对他如实相告,没有说别的或是添油加醋。
至少这点诚实,是周时浔容忍她逾矩的唯一理由。
糟糕,又出错,又在他面前分神。
她后怕地移开眼,手心濡湿:“哪怕叔叔把您也算进去了,您依然只怪我而不追究他,因为你们是家人。”
“而我是孤身一人,对不对?”
她的头在周时浔观审的目光里越来越低,话音话来越小。
聪明的女孩子当然懂得适时示弱。
哭是真的委屈,
也是真的在博同情。
直到周时浔的手机响起,生硬打破当下沉默诡异的局面。他接起电话,嗓音冷得骇人:“说。”
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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