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江禧问。
“昨晚八点。”
当初还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出于对江峭的不信任,江禧特意嘱托过于佑恩,让他周末继续在精神病院做护工,盯住梅秀宜。
江禧此刻表现得很平静,她聪颖过人的头脑如果将事情都连起来过一遍,其实?可?以?发现很多端倪。
比如突然消失的别尹。
比如临时出差的江峭。
还有,昨晚每次接起仲一电话都状似无?意走开的周时浔。
看来,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警方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去认尸?”江禧又问。
毕竟她现在是梅秀宜唯一的家属。
于佑恩说?:“周时浔的手下,就?是那个仲一带着孟嘉基过来认尸。听说?孟嘉基犯了什么大案,认尸之后?当场就?被警方带走了,可?能会?判得很重。”
江禧握紧手机,“后?事呢?”
“当晚就?火化了。”于佑恩顿了一下,说?,“原本江峭和周时浔的意思都是不理,但别尹说?,就?当替你还掉梅秀宜这十八年抚养你的学费和饭钱,给她立了块碑,就?在精神病院后?面的【长?风沛墓园】。”
“二喜,你跟梅秀宜从此两清了。”
江禧慢慢低下眸,过了半晌她无?意识地?摸了把脸,才后?知后?觉自己?居然还会?为那个女人的死讯而落泪。
她清了清嗓子,“别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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