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更有男女之间的调笑,混在乐声中,飘飘缕缕地惹人烦躁。
终究是他的心不静,才会这般的躁动。
“准备一下,上船。”
终于,男人沉厚暗哑的声音从车里传来,不高不低地正巧落入肖瑾耳中。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没有男人不知道。
肖瑾收敛快要失控的心神,疾步回到车边,在主子的允许下,掀开了车帘。
一件黑色大氅露了出来,女子被男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除了那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再也瞧不见别的。
肖瑾低垂着眉眼,也不敢去看。
经过肖瑾身侧时,容渊瞥了他一眼,又吩咐道:“再烧些水备着。”
肖瑾目光微闪,头垂得更低,一声应下。
上了船,容渊将沉睡的女子放到里头隔间。
尧窈累极,接触到松软的被褥,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进去,继续睡得香甜。
容渊坐在床边,看着女子熟睡后显得格外软绵乖顺的睡容,逐渐失了神。
他少有失控的时候,更少有出格的行为,在马车上行荒唐事,是他从未想象过的。
唯有此女,屡屡打破他身上设下的壁垒,使他变得不像他了。
直到外头有人送来了热水,容渊才回过神,扯被子盖住衣衫不整的姑娘,叫人进来把水盆搁下就退下去。
容渊又何曾服侍过人,但他更不想假以人手,让姑娘被别人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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