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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论起来,又比他们这些下九流高贵到哪里去呢。
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尧窈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又不是很长,掀开眼皮醒来时,外头仍是黑漆一片,唯有点点灯光透过纸窗照进来。
正是这点光,引着尧窈,想看看外头是个什么情况,她又身在何处。
尧窈手撑着床面,软软起了身,掀开窗扉一角往外看去,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船上。
外头还有不少精致漂亮的船只,错落有致地停在河面上,有的船上黑暗无光,有的船上亮着灯,就连窗户也是敞着的,水面上的微风拂过,吹开了窗纱,对面船里有些什么,从尧窈这里看过去,也能看到不少。
尧窈并非有意窥探他人的私讳,可对面船里头有个年轻女子,伏在榻上,双肩一抖一抖,看似是在哭泣,且很是伤心的模样。
小公主见不得伤心的姑娘,没能忍住,隐在窗后,好奇地看向对面。
那姑娘一直在哭,啜泣声丝丝缕缕地传过来,听得尧窈揪心。
她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哭得这么悲切。
就在这时,门开了,容渊走进来。
尧窈回过头,怔怔望着他。
容渊瞧了眼开了条缝的窗子,没说什么,只把仍在愣神的女子揽到了怀里,带着她躺下,和衣而眠。
“也才四更天,再陪我睡会。”说着,男人闭上眼。
此时的尧窈哪里来的睡意。
她躺在里侧,目光透过那条缝儿,隐隐约约仍是能瞧见对面船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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