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叫住她:“靠墙的柜子第二格,有个药箱,你拿过来。”
事情闹大了,他可以原谅她,大晟的律法却不能。
尧窈压下紊乱的心绪,找到药箱,快步回到榻边,按着男人的指示,给他清理伤口,敷上止血生肤的药粉。
沾了血的衣裳必然不能要,尧窈找了个布袋子装起来,依男人的意思,待天黑了,丢到灶里头烧掉。
尧窈就像个逆来顺受的小丫鬟,被重伤在身不宜行动的主子使唤得团团转。
地上的血迹也要处理了,趁着还未干涸,尧窈端着洗手的水盆,伏在地上,一点点的擦。
容渊半躺在榻上,强撑着心力,指着一地的珠子:“捡起来收好,不要让人瞧见了。”
幸亏他底子打得好,身强体壮,又有过人的意志力,不然换个人,早就不省人事了。
尧窈伤了人,心里有负罪感,由着男人指挥,把所有的珠子捡起,足足装了两个布袋子,再收到柜子里。
做完这一切,尧窈对男人道:“我叫紫鸢炖一锅乌鸡汤,给你补补。”
她来葵水的时候,明姑就爱给她炖乌鸡汤喝。
容渊闻言面色更白了,素来强韧,好像无坚不摧的男人,此时浑身透着一股难言的羸弱。
“你敢炖,我就叫你当着我的面全部喝光。”
一句话说得小姑娘讪讪的。
为了王姐和明姑的安危,尧窈有心赔罪,走近了,柔柔道:“我不是有意伤你的,不然,我把珠子都送给你好不好。”
男人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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