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意外,那也只有贬黜甚至罢免,擢升的可能并不大。
官运不通,那就只能在财运上通一通了。
这人啊,不满足,总要捞到一样才成。
这样的官员必然不会是个别现象,毕竟,整个大晟,从中央到地方,多少的机构,多少的职位,多少的官员,皇帝自己也未必能说请其中的一半,想要管理到位,又何其的难,几乎是不可能的。
先帝早年不也尝试过中央垂直管辖,可要任用的官员,要调派的人手,也是一个不小的规模,操了不少心,白了不少头发后,先帝彻底灰了心,干脆两手一摊,舒舒服服地挥霍享乐去,将烂摊子全都丢给自己儿子解决。
是以,新帝对先帝已无多少濡慕之情,管理这座名为大晟的烂摊子有多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回到内院,床上的女子穿着桃红色薄纱裙,里头白色的抹胸若隐若现,一个人斜倚在高枕上,还在玩他送她的那个羊面具。
容渊走近了,她也只是眼皮一掀,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拿手捏那有点硬的羊角。
“还没玩够?”容渊坐在床边,平静地看着她。
“皇上不开心。”尧窈用的肯定语气。
容渊轻扯了下唇:“你又知道了。”
她倒是比满朝文武更懂他的情绪。
身为皇帝,最不能的就是被人看穿,尤其是被聪明的人。
他的这位郦国夫人,瞧着不像是聪明的人,在很多事情上也是糊里糊涂,得过且过,唯独在感知他的情绪上,她确实有点门道。
“那你再猜猜,老爷为何不开心。”容渊撩起女子散落在床榻上的一缕乌亮长发,绕着指尖卷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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