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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讲什么?
采花贼?劫色害命?
他怎么敢造王姐的小黄谣。
尧窈是真生气了,两只手用力推着男人就要从他怀里出去,男人稍一收紧手臂,她就伸手往他脸上招呼。
还来,当真不要命了。
容渊别过脸避开女子不算尖但也有点利的指甲,又恼又气闷,干脆把女子放到地上,喝她站好,然后将密报拿出,让她一个字一个字看清楚了,有看不懂的问他,务必半个字都不能漏。
尧窈还不太会写大晟的字,但认是能认全了,正是能看懂,尧窈才有些不敢信。
“那些男人也只是失踪,未必就没了性命,你们只查到人都被运往东瓯,可东瓯那么多人,有权势的也多,你又怎么能断定就是王姐做的。”
尧窈是听六王姐说过的,要到南阳买男人,却被王姐狠狠斥责了一顿。
六王姐倒有可能偷偷摸摸做这事儿。
但这话也说不得,毕竟六王姐若真的做了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丢的也是他们东瓯的脸。
见女子目光闪躲,似是心虚之兆,容渊愈发理直气壮:“你往后不必再同东瓯那边有往来了,你王姐如今不知是死是活,掳我大晟子民这一桩,我便既往不咎,但再有下回----”
“你说什么?我王姐不知死活是什么意思,皇上说清楚点。”
皇帝每一个字,每句话,尧窈都听懂了,可凑到一起,为何她就那么不想懂。
王姐分明好好地在王庭里,为何会不知死活。
容渊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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