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么晚,没有急事,高总管怎么敢敲门。”
这时候,尧窈反倒希望多个人多点事,不然皇帝看她的眼神,像看吃不饱的难民,叫人怪瘆得慌。
高福犹在门外候着,不敢离去。
容渊坐在床边,半边俊容逆着光,神色讳莫如深,不紧不慢地把尧窈按回床上,盖上被子捂严实了,才宣高福进来。
夜深了,高福也不敢耽搁,语速极快地把太后那边的状况仔细说明。
白日里,德妃去到太后那里请安,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太后大怒,把人撵了出去。兴许是情绪波动大,发了一通火后,太后感到头疼不适,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急火攻心,需得静养。
谁料这养了大半日,到了夜半,太后醒来起夜,一时没坐稳,竟然栽倒了下去,头晕目眩地还呕吐,接着就昏迷了。
皇帝并没有避着尧窈,高福的话隔着床幔,清清楚楚传到尧窈耳中。
尧窈望着男人神色不明的侧脸,心想,皇帝该去慰问的是太后,她可没有想吐的感觉,有的是太后。
容渊的为君之路上,一个孝道,占了不小的比重。
最终,他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之前不忘对床上的女子道:“好好躺着,不要乱动,饿了渴了就传秀琴。”
想到太后是起夜时出的事,容渊走出去后,又把秀琴叫到一边,严声叮嘱,时刻守着夫人,不得有丝毫懈怠。
秀琴不明所以,皇帝的命令不可违,唯有小心应是。
这么一折腾,尧窈已经了无睡意,见秀琴谨遵圣令守在床边,便与她聊了起来。
“太后这是怎么了?太医有去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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