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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肖瑾又顿时哑火。
毕竟男女有别,他一直避嫌,且两人的相处时日说短不短,说长,也没那么长。
不过有一点,比别的女子面皮厚,这算不算。
当然,肖瑾再不懂女人,也知这话说出来,必然不可能让人高兴。
最终,在女人殷殷期盼下,肖瑾想破了脑袋,终于想出一个。
“能吃,不装。”
说完,他自己都要鄙视自己,想的什么玩意。
然而,女人倒没他以为的失望,或者愠恼,只是平静地哦了声,随即又展颜笑起来。
“能吃,就能生,我懂夫君的意思。”
一句话,说得肖瑾耳根子都红了。
到底谁才是男人,谁才是女人,为何东瓯的女子这般不害臊,动不动就把生子挂在嘴边,也不怕被人听了去,有损闺誉。
感觉被女人拿捏住了的肖大人,懊丧得很,游远何时回来的,都没注意到,还是游远到了跟前,一张大饼脸赫然凑过来,把肖瑾惊了一跳,拔起腰间的佩刀就扫过去。
游远退得也快,三步并作两步跑开,避开那致命的一刀,边喘气边故作埋汰:“我的爷,您这刀可得拿稳了,没得我在外面屡次化险为夷,回到家却成了您的刀下亡魂,那我得多冤啊。”
“少贫嘴,打探如何了,可有联系上五爷。”
肖瑾收回刀,揪着游远到隐蔽的地方谈事。
游远一脸憋屈:“别提了,如今王庭戒严,出来不易,进去更不易,估计就等着那位自投罗网,更何况五爷成了二王子的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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