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容渊,国土太大,子民太多,机构冗长,事务繁杂,便是有远游的念头,在出行之前,也要做够充足的准备,不然就有可能重蹈覆辙。
这也是肖瑾为自家主子找补的理由。
“光是顾家伙同党羽谋逆一案,牵扯众多,即便清查也得花费一两年,更不提别的事务,即便天子有心,也需要一步步地安排到位了。”
尧文君听后,哼哧一笑:“他有了闲暇又何妨,这孩子养在东瓯,就是未来储君,到了大晟可就不一定了,你的天子现下是把后宫遣散,只有这一子,可他还年轻,身边又不乏诱惑,当真能守得了一世,没得以后子嗣多了,我们不弃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可怜得很。”
肖瑾说不过尧文君,只能转向尧窈:“我皇秉性如何,于女色上的态度,女王最是清楚,不然为何到如今,只有一子。”
有些话,不能说明,心知便可。
毕竟,真要说明,自己的姐姐也要牵连进去。
他的姐姐,也是可怜人,陪着天子演了一出大戏,也是宫里唯一没被遣送出去的妃子,说来独一无二的宠,实则天子又何曾留宿过,往昔种种,无非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他是什么样的,我好像快要记不起来了。”
尧窈抬眼,眸光盈盈,面上稚气已经完全褪去,吹弹可破的肌肤,欺霜赛雪,眼眸流转之间,更多了几分雅致的从容,和不俗的媚色。
就连肖瑾有时候看着,也不禁愣神,随即目光转开,不能直视。
肖瑾手一指:“那就请女王多看看你的儿子,总能想起来的。”
这孩子像母亲,更像父亲。
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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