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容琰却盯着容渊冷白的面皮儿,话锋一转,改口道:“这么看,皇兄还是有戏的。”
容渊抬眸,瞥向容琰,一言不发,却自有威慑力。
容琰摸摸鼻头,闭了嘴。
良久,容渊才道:“那药膏当真管用?”
闻言,容琰心头又是一热,叫您装,还不在意,在意得很呢。
“管用,听闻那药乃东瓯特有的药草炼制而成,坚持抹上一两个月,任你怎样的黄皮黑皮儿,都能变得又白又滑,细腻得很。”
容琰信誓旦旦,容渊嗤之以鼻:“荒谬。”
瞧,急了,看您装到何时。
容琰尚在腹诽,容渊却道:“肖瑾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容琰神色一凛:“尚无,我看这大王女就是个刺头,软硬不吃,主意又大,还是尽早解决了为好。”
容渊又把容琰一瞪,似在说,鲁莽。
容琰抿唇,内心甚是委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堂堂天子,总不可能为了个小国女人一直耗在这弹丸之地。
容渊又道:“再传信给肖瑾,我要见大皇子,叫他尽快安排。”
主子有令,肖瑾岂敢不从,进宫也愈发频繁,终于逮着了机会,借着月牙儿吵闹着要出宫玩耍为由,将两个小的一并带出了王庭。
为了让大皇子记住自己的父皇,肖瑾自孩子记事开始,就将容渊的画像带在身边,不时拿出来让大皇子看上一看。
是以,父子俩头一回相见,小家伙坐在肖瑾的肩头,比面前的男人略高,也更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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