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那就不用摆在明面上处理了。”
好一个附属国,居然敢这般口出狂言。
容琰最受不得这种窝囊气,目光一凛:“你又当如何处理,冒犯宗主国国君,便是将你东瓯灭光,也是你咎由自取。”
尧文君不怒反笑:“国大,更要讲究行事,我们已昭告天下,公开为女王选夫,那就偏不得私,不然女王岂不会被天下人嗤笑。容皇既然爱重女王,那就更应该为她着想,而不是与她为难。”
容渊面无表情道:“你当如何?”
尧文君气定神闲:“自然就是所有人按照规矩来,没人能够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