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说着,尧文君难掩愤慨:“他们自己不上进,不争气,被男人左右也就算了,还合伙着对隔壁屋的几人威逼利诱,逼得他们也弃选,如此霸道行事,实在让人不齿。”
闻言,尧窈并不觉得奇怪。
容渊身为天子,万民所归,民心所向,收用几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再让他住下去,整个王庭都要被他搞乱。”尧文君恨不能立即将这人撵出东瓯。
尧窈收敛心神,问道:“王姐不是设立了几道关卡,他若通过不了,自然就没必要住下去了。”
最恼的一点也在这,无论她布置了怎样的难题,这男人总能应付过去,叫她实在找不到话柄驱逐。
原本,尧文君的意图,便是有意为难男人,叫他知难而退,谁料这男人越挫越勇,被为难的反倒是自己了。
正在尧文君发愁之际,尧窈给她出了个主意:“他并不知我会作画,不如我画一幅,王姐再另外寻几幅画,搁在一起,叫他辨认那幅是我所画,若认不出,不就可以离开了。”
尧文君听闻,眉目舒展,赞许地看着妹妹:“当了母亲的人,果然不一样了。”
待到十幅画一并送到偏殿,十几个男人议论纷纷,热闹的程度,不亚于爱拉家常的三姑六婆了。
“前头叫我们涂脂抹粉,净面修容也就算了,我们忍了,这会儿又换个招儿为难人,我看这王夫也不必再选了,谁爱去谁去。”
“少个几幅也使得,一次来这么多,我们又不知女王喜好,擅长哪种画作,毫无头绪,如何去选。”
“不如我们多选几幅,兴许就蒙对了。”
阙里瞧着众人,不留情面地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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