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就是过去的她。
隐忍的,退让的那个人,只会是等待的那个人。
容渊不喜女子落泪,唯独她,总是让他心软。
记忆里泪盈于睫,全然依附他信赖他的女子,或许是她伪装的模样,可容渊有时亦眷念地想,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真心吗,又或许她连自己也骗了。
男人思绪千回百转之际,肖瑾敲门而入,听到声音,容渊目光陡然一变,犀利异常。
肖瑾将巴掌大的羊皮纸铺开,双手捧着递到容渊跟前,不必细说,主子看了,便懂了。
容渊并未接过,垂了深谙的眸,一眼瞥过,眸光更利。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底还是妇人之仁,做不到赶尽杀绝,那就后患无穷。
容渊手一挥,不必明说,肖瑾也懂了,神情凝重地收起羊皮纸,去到主殿见女王。
尧文君已经好几日没和肖瑾说话了,即便二人见面,那也是有女儿在,陪着女儿玩,却再无单独的交谈。
肖瑾也难得往主殿这边来,尧文君愣了一瞬,见男人并无搭理搭理她的迹象,恼意顿生,别过脸去,也不看这人了。
尧窈转着脑袋,一左一右地瞧,只觉这二人,也不过三四岁小儿,意气得很,一怄气,就好几日,也不怕孩子见了笑话他们做父母的。
肖瑾为正事而来,也无暇顾及尧文君那脸色,拿出羊皮纸递给尧窈,一脸正色道:“这王庭内,并不太平,余孽作祟,尚需肃清。”
容渊不欲声张,肖瑾也不会再拿那日的毒糕点说事,但不提,不表示这事儿不存在,只要有人使坏,必然有迹可循,至于查不查得到,但看个人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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