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同她讲过。她虽是被尧文君带走,但秀琴等人看顾主子不力也是事实,不能不罚,饶他们死罪,只是刑罚,已经是他宽宏大量,她若为此同他计较,他亦无话可说。
话都被男人说了,尧窈又能说什么。
尧窈只能暗道,以后多多补偿秀琴。
秀琴倒是不觉委屈,没守住主子,本就是她失职,皇上留她一命,已经从轻发落,她该感恩才是。
一见到小主子,秀琴更是落泪盈眶,又是拜又是跪的。
尧窈把人扶起:“不必如此,他还小,你这阵仗大了,受不住。”
紫鸢大仇得报,也早已除了奴籍,克服种种和卫恒完婚,身为官太太,倒比秀琴自在些,笑着道殿下像极了皇上,也像极了娘娘,可真就是观音座下的金童下凡来着。
这夸起来,也是够夸张。
尧不弃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任由这些陌生人看着,听着他们说些恭敬异常的话,觉得有趣,但牢记父亲教诲,他们说什么,他就听着,有想法也先藏着,不要显露出来。
为君之道,便是如此。
入了夜,容渊便如之前那般把孩子带走,到自己的住处。
尧窈一人歇在偌大的寝殿,脑子却异常清醒,怎么也睡不着了。
秀琴在外屋守着,再也马虎不得,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惊醒,然而一个抬眸从榻上起身,见是皇帝来了,正要行礼就被容渊制止,叫她继续歇着,未传唤不必起。
皇帝自己过来,秀琴也就不慌了,心里更是隐隐盼着,二人蹉跎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惜。
后宫更是清冷得很,这回女主人总算回来了,也该多添皇子皇女让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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