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由黑变白,而做棺材是将木头由白变黑的过程。
刨子刨着棺木“嚓嚓嚓”,刀手刮着猪毛,用的都是手腕的力气,并且要有股子狠劲。
做棺材时每一个招式都要有股狠劲,否则做出来的棺材就像没剃尽猪毛的猪。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木工坊的地板上,郝全握着锯子的手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木屑的清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钻进鼻腔。
“咔嚓、咔嚓“,锯子咬进木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郝全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手擦了擦。
木料是上好的木头,纹理细密,质地坚硬。
刨子在木板上推过,卷起的木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郝全的手很稳,每一道刨痕都深浅一致。
月光下,木料表面渐渐泛起一层温润的光泽。
木工坊里突然变得很冷,寒气从脚底直往上窜。
钉锤敲击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郝全的心上。
一口漆黑的棺材静静躺在月光下,木工坊里弥漫着新鲜木料的气息,却掩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异味。
郝全正锯着木头段子,黄榆树走了进来。
“手艺不错。”黄榆树轻轻拍打着棺材。
“郝全,载芳他爹活着的时候向我提到你,对你十二分的满意,你娶了载芳,就入赘到我们鸡静岭来,你瞧我们鸡静岭,有山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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