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放出来,就要带着这声音一直在阴间回荡。
通常此时,家人要呼天抢地,哭丧的声音要盖过锤击声音。
可周家成了绝户,无一人来哭丧。
村里的二婶被安排哭丧,为此给二婶发了红包。
八人抬的棺材上山了,有人在前面抛洒纸钱。
“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黄榆树立刻上前纠正:把苦命两个字去掉。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抬棺人都要领受红包,黄榆树将红包一一塞进他们的腰包里。
大家将手伸进口袋,捏一捏红包的厚度。
“贵今今日肯定要作弄我们。”
“怎么作弄我们也能将他日弄上山。”
死了尸体更重。
死人身上有许多阴气,就像天阴,我们大活人也会觉得头重屁股重,何况死人,有的死人阴气重到你根本抱不动那个尸体。
人死后变重了还是轻了,这是个古老话题。
按说验证这个问题,将尸体抬上大秤秤一秤立马就有结论,但怎么可能将尸体上大秤称重量?
人们喜欢议论这样的话题,是因为这个话题牵动着人死后的种种阴阳变化和生死账簿,比如阴气,阴气的形状与重量,阴气进入棺材后的种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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