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时,那个男人高举着双手,哭丧着脸上了岸。
周三垛一把揪住他带血的耳朵。“怎么,被老鼠咬着啦?”
那男人哭丧的脸猛地露出笑来。“爷爷,是让喜雀咬了一口。”
“遇上什么喜事了?”
“远远的看到老爷们在江边候着,这是我天大的喜事啊。”
“候着你干什么?”
“是让小的孝敬几位爷呀。”
那男人是经风历雨的人,丝毫不去理睬耳朵上仍在流淌的鲜血,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来。
周三垛正要伸手接钱时,钱被高镇长一掌打在地上。
“三垛,一看这小子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就送你做个练手的靶子,这一江的税务,要收进你的腰包,没个好枪法可不行。”
周三垛立即对那男人举起了枪。
那男人连忙跪倒,磕头如捣蒜。
“爷爷饶命,饶命。”
立刻从身上掏出几块银元来。
高镇长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意。
“记住,地上这些钱是女人花的,爷们只花这样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