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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镇长停止了抽打,并没有立刻将他从房梁上解下来,周三垛被直直地吊在那里。
那一刻儿竟然脑子里还想着仙儿。
仙儿为什么不来?哪怕是来看我一眼。
我这样直直地吊着,她能不知道?
看来这仙儿,这个骚货,你掏心掏肺给她,人家当你猫儿狗儿。
这女人该死,下次不是偷看她洗澡,是直接操了她。
当然,现在这样,高镇长停止了打,下步将如何处理他还不知道。
现在是白日,会不会等到夜间将我装入一个麻袋丢入江中,高镇长是干过这种事情的,一个大活人丢进江里,只能听到“扑通”一声响,连个水花都不泛。
那滔滔滚滚的长江,才不乐意随随便便为你泛起一个小水花呢。
“仙儿婶。”周三垛咬牙切齿地恨着仙儿,但他明白,此时只有仙儿能救他。
“仙儿婶,救救我。”他想仙儿能听到这喊声,一声两声听不到,喊得多了,她就一定听到了。
直到晚上周三垛才被人从房梁上卸下来,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他已不能在地上站立,被两名自卫队员拖着进了驴棚。
他被丢进驴棚与几头驴子关到一起。
三垛知道,黑暗中的驴子会踢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它们踢死,高镇长将他关在这里,分明就是将他往死里整,就是想让驴子一脚踢死他,这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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