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
显然这是人家收拾你,所以就不是简单地吃饭,平时吃饭一口口吃,这个时候要狼吞虎咽,因为你挑一担米,走了这么远的路,又是如此身大力不亏的男人,吃饭肯定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
要让嘴巴喉咙故意弄出声响。
除了给郭家人看,也是给良贵看,显然他们之间还没比出输赢,比杵臼,比担米,一输一赢,这吃饭也能比么?当然能。
吃饭能将男子汉的本领全部比出来。
肚子里满满饱饱,仿佛已经没有盛下一粒米的地方,可肚皮这东西,它就是个可以吹气的猪尿泡,你气力多大,就能将猪尿泡吹多大。
吃下的不是米饭,是一股气,把身上这个猪尿泡吹起来而已。
一想到这里,周三垛越吃越欢。
边吃边说:“我爹给我取这名字,就是让我的一泡屎能垛成三垛。”
良贵显然也受到感染,抑或他们之间又产生了一种比试的较劲。
二人越吃越欢,嘴巴发出“巴嗒巴嗒”声。
二人又比试起来,显然不把这盆饭吃完,就不可能论出输赢。
终于吃完了。
三垛想起身,感到站不起来,情形像挑那担米,那担米要的是两胳膊的力气,是两胳膊提起石锁,今日不是提石锁,是提一个猪尿泡,从来没见过这样重的猪尿泡,重得像个石锁。
二人摇摇晃晃离开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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