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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的病治好了,好的像个正常人。只是没有当年姨太太的风骨了,就是一个村妇,她能担起一担粪桶,去茅房里,将臭烘烘的大粪担在肩上,挑进菜园里去。她高嗓门大喉咙地喊着:“载芳……回家吃饭。”那沙哑的声音在远山的峡谷间回荡。
她穿着粗布衣服,她与黄二虎子相向着握着锯子锯木头,那锯子在二人手中对拉自如,那个时候,她已经脱胎换骨,她终于又活了过来。
人们不叫她灵儿,只叫她载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