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津津乐道的世界,这是他们的世界。
本来他是可以远离这个世界的,或许再稍稍用功一点,就不可能如此拘束地进入这样一个世界,可今天无论他怎样的无奈,他已经成了脖子上套索的小马驹,吃完这顿饭,黄师傅就要牵着那根冰冷的绳索,一路牵到他家去。
郝全和这样的师傅能说上一句话么?到了他家,他就这样低着头吃饭,该说些什么呢?该怎样与这样的师傅相处呢?
问题多多,但按照父亲的观点,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吃饭才是大问题,你不学个好手艺,屎都没得吃,这是一条社会定律,
读过高中的郝全,自然知道定律对于人们思维和生活的重要。
吃过饭后,就和黄师傅一起去了。
黄师傅喝得有点多了,走起路来歪歪倒倒的,郝全父亲盯瞩他一路当心,因为要翻山越岭,据说要翻越好几座山才能抵达黄师傅的家。
显然黄师傅还没喝到糊涂的地步,因为他来时带了一把斧头,顺手放在郝全家的墙角处,走了没几步,黄师傅就折回身来,拾起斧头别在腰间。
郝全父母把儿子送到村口,郝全回头看一眼他们,发现他们的脸上挂着泪水,从来没有看到父亲的眼睛里有泪水,郝全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艰难行程。
黄师傅别这一把斧头莫非是冲着他来,就像私塾先生手中的戒尺,它让师傅充满了威严,这把斧头轮过来砸过来时,得要用张飞的丈八蛇矛抵挡才行啊。
“要听黄师傅的话。”父亲说。
“要听话。”母亲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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