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爷从周四脸家中出来,面无人色。
他和周四脸之间,其实还隔着一个女人,一个吹唢呐的女人。
那女子叫小邬梅。
唢呐是一只狼,野狗才会和它亲嘴,可小邬梅吹起了唢呐。
红白喜事,人们第一想到的就是邀请吹手,吹手永远站在热闹队伍的前面,最后还有红包工钱。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职业?以至于不仅男人,就是一些骑马驾牛的妹子,也要学起吹唢呐来。
据说女人吹唢呐,要比男人多出两样好处,因为唢呐练养的是人的内功和丹田气力,吹手的精气神会如悠扬的唢呐声彻天响地,而且据说呐手可以不用接生婆就能将大胖小子生下来。当然这是村里嚼舌根子男人的猜度。
小邬梅成了方圆最有名的吹手。
小邬梅以她悠扬的呐声和身姿脱颖而出,她站在领乐的位置,发出冲天的呐声,经常看到她的唢呐对着云朵吹响。
小邬梅的唢呐响当当时,果然云动地动。
她说:不是自己吹的好,是唢呐本身是个灵物,只要吹响它,它就能说话、歌唱、哭泣,它的热闹嘹亮。
“我结婚时,我自己给自己吹唢呐。”
小邬梅这样说。
这样的女人,让男人感到那唢呐的悠扬嘹亮一直绵延到床上。
他麻三大着胆儿对小邬梅说:看你就像一个唢呐,真想嘴对嘴地吹你一次。小邬梅骂道:等你死的那天,我给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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