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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笑,笑得双肩都微微颤抖:“侍身能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殿下以为,我还在乎吗?”
她望着他这副形容,徐徐吐了一口气。
“你倒是坦诚。”
“是,侍身没有打算掩藏,更不会以为能够欺瞒殿下。今日是我故意将季小公子哄到南苑,让他与江公子相见,行宫那夜,也是我吩咐府上的影卫,只救殿下就好,不必救他。做了便是做了,没有什么好不认的。”
他哑声笑着:“殿下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不处置我?”
姜长宁的眼中越发地暗了下来,沉沉地望着他。
“后院男子争宠,妒心情有可原。但到了要害人性命的地步,是你不该。”
溪明的哭声,终于难以压抑。他狼狈地以袖掩着面,像是害怕让她看见了他如此有失体统的模样。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江公子,”他道,“好在殿下坚持,没有真的让我害了他的性命。从那一夜起,我就知道,殿下已经厌弃我了,我只是在想,殿下究竟要到何日才会处置我。”
在哭声中,他忽然跪了下去。
原本就是个柔弱男子,俯身跪在地上,还不如书桌高,整个身形几乎都被隐去,只哭声幽幽咽咽,在静夜里十分清晰。
“殿下处置我吧,死罪也好,活罪也罢,侍身并没有怨言。”
姜长宁垂眸沉思着。
虽说明面上,杀一个出身官宦人家的侧室,定要到衙门走一遭,但在实际上,她身为亲王,深宅大院之中,有的是让一个人从此消失的办法。
她目光闪动了一下,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他的跟前。忽然蹲下身去,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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