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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在这个世界,男子大约会喜欢听见这样的话,至少应当为之感动几分。
然而江寒衣却轻轻一下,拍开了她的手。
“我不用。”
“寒衣……”
“我从五岁进王府,就是一个影卫,我吃过的苦,受过的训,这世上绝大多数女子,都没有受过。我不需要主上来保护我。”
他的声音不大,好像只是一五一十,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从他微微昂起的下巴,和清亮的眼神里,姜长宁还是隐约窥见了他的自信,和少许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