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像全然不知道害怕一样,神色平静,甚至带着微微的笑意。
“主上不要管我,”他道,“做您要做的事吧。”
姜长宁在他过分释然的声音里,忽地觉得心口漏跳了一拍,猛然空了一下,异样得厉害。
太轻巧了,就好像从前许多次,让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委屈,更不懂如何来讨她心疼,要她替他找回公道。只知道一味好声好气地道:“主上不用管我,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