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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郡主安然无恙,儿子也好手好脚地回来了,秦夫人松了口气,疑惑地问:“那你跟谁打架了?”
秦熠端起侍女给他盛好饭、如盆一般大的碗,扒了口饭,才解释道:“没打架,明安生气了,她打的。”
秦老夫人笑呵呵地说:“你又淘气,今天又做了什么惹郡主不高兴了。”
“没做什么,就是想逗明安开心,驾车带她玩来着,”秦熠百思不得其解,“明安怎么就生气了呢。”
秦夫人闻言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儿子不能要了。
“咳,”秦老夫人放下筷子,站起身,“今日这些菜不和胃口,老身先回房了,待会儿让厨房做些松软的送来。”
秦柏送自己母亲离开膳堂,反手抄起一根棍子冲着秦熠走来,秦熠顿觉大事不妙,赶忙丢下碗筷往门外逃窜,但秦夫人早已命人将门窗关上。
秦熠逃跑无门,只得在膳堂中上蹿下跳,躲避着亲爹手中的棍子。
秦柏边追边骂:“老子说了多少次!不准你驾车带人!你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吗?还敢碰明安郡主的马车?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这不是半路蹦出个恶心的人,我就想逗明安开心嘛!”秦熠蹿上膳堂墙边的柜架,险些把柜架上的花瓶打碎,秦熠连忙扶住花瓶,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母亲的脸色,没躲开身后父亲的连环棍击。
秦夫人等丈夫揍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道:“你们今日遇到谁了?居然有人敢冲撞明安郡主?”
“一个翰林院的小官,林鸿轩。”
秦柏听到这个名字,皱起了眉头。
秦夫人思索了一下,问:“就是之前围猎场上,碰巧遇上郡主坠马的那个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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