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大概是在下降。
周柯一边抓紧扶手,一边不忙朝章驰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章驰从善如流,听他用及其小声的声音说道:“因为从来没有人从垃圾岛刑满释放。”
章驰又问:“嗯?”
周柯一脸你怎么还不明白的表情:“没有人知道。进去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章驰盯着在过道之中巡逻的空乘:“你觉得我们会死吗?”
飞机轰鸣声高昂,音节似乎也被裹挟掉一半,要不是凑得近,周柯都无法拼凑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周柯顿了顿,说,“不好说。”
他说完,空乘刚好快走到他身前。由于这架飞机上坐满了比他更“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空乘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他和这个女孩,几乎是那位空乘巡逻的盲区。
实在太不起眼。
早上醒来,周柯终于按耐不住,主动跟章驰搭了话。
在这架飞机上待得越久,越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能。就好像即将淹死的人一样,见到一根稻草,情感大过理智,必然会伸手要去捞。
一只怪异的绵羊,总好过一条条凶神恶煞的狼。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任何一点“犯罪分子”的特征,温和有礼,用词礼貌,甚至还有一点官方——总是模棱两可。
空乘走了。
周柯又问:“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章驰身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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