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说胡话了。
温景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我没洗澡。”
他难受地眯着眼睛,大手抬起摁在额头上,企图缓轻疼痛:“现在去洗。洗好了告诉我。”
温景宜不免好笑。
所以他站在浴室门口,是在等她洗好澡吗。
“那你先把醒酒汤喝了,我再去洗澡。”
“好。”
温景宜松了口气,转身去拿醒酒汤,还顺便给任思思发了消息报平安。任思思是和她同时走的,她特地让白衡过来送任思思回酒店。
醒酒汤凉了下来,是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谢津南还算配合地接过了醒酒汤,低下头,勉强喝了口,又嫌弃地挪开:“太烫。”
……嗯?
温景宜记得温度刚刚好。怀着疑惑,她低头浅浅尝了口。
不烫啊。
但醉酒的人又怎么能讲道理,她只好象征性地吹了吹,又抬起头:“好了,现在不烫了。”
视线对上男人深深的瞳眸,深邃且晦涩,像是能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她心头微动,怔了下。
他仍旧靠墙身支撑着自己,姿态散漫随意,短短的头发有些乱了,眼神稍显迷离,目光却从未远离她片刻,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眸中那点明亮晶莹的光,竟让她恍若深情。
也就是在她怔住的那么片刻,他忽地倾过身,又在她下意识往后退的时候,扣住了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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