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迟迟不采取行动,随着时间推移犯人们的胆子越来越大。
“搞什么啊,你的**是被站街女给OO了吗,硬不起来?让他们开枪呐!”
粗鄙的挑衅就像烧开了锅的水泡,要不是额头被人用枪管指着安娜真想扭过去看看到底是谁把修辞学专精到如此奇妙的分叉上。
南瓜先生不应该在这些人面前露出颓势的。
细细碎碎的憋笑声比雨后的蘑菇还过分,至少蘑菇们需要很长时间酝酿突破土层的力量,发出笑声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很显然,男人在撒泼骂街这种事上往往别有一番天赋,对于如何激怒同性他们向来驾轻就熟。
机械南瓜毫不意外的中了对方的挑衅,他努力摆动身体挣脱椅子的支撑,咣机咣机踩过浸满污血的地板走向事先看好的软柿子。
液金减震器将血泊踢碎,深红色的血点子溅开落在更远的地方,制造出更多污渍。
第二个枪口抵在眉间,颤抖从机械南瓜的指尖传递到安娜的皮肤。
“呵,废物。”
女人的表情纹丝不动,被期待的恐惧与求饶压根儿就不存在,她甚至懒得抬起眼睛给闯到面前的押运组组长一个白眼,“我不歧视任何身怀障碍的人,嗯,包括并不限于智械。”
措辞文雅严谨,但攻击力拉满。
身怀障碍,也许是肢体也许是智力,她甚至怕对方听不懂,体贴的多加了半句与智械有关的提示——我不会因为你蠢就歧视你。
枪口抖得更厉害了,她太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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