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这小子归老子了!”
蒲扇一般的大掌排在金属桌面上,留下枚清晰且完整的掌印。
原本坐在桌边的人大多立刻起身躲避,生怕给自己招来麻烦。
受伤了要向医疗站申请治疗舱,贵得要死!
动手之人约摸两米左右,竖起眼睛张嘴咆哮时露出两排大白牙,面部表情像尊手法夸张的石像。被他扔出去的是个头发茬短短的瘦弱年轻男子,看着未满二十岁的模样,半大不小仿佛刚刚长出翅膀和尾巴的小公鸡。
二者之间身形差异巨大,青年顺着桌子滑倒在地面上,侧头吐了口混着牙齿的血。
这年头只要不是脑袋被当场揪掉,再重的伤也就进趟治疗舱的事儿。狱卒就站在不远处,连眼皮都懒得掀。
这可是新人到来后新老犯人之间发生的头一场冲突,稍远些的地方有人端着盘子爬到桌子上伸长脖子朝这边看。
安娜坐在原地没动。
上回跟个鹅一样伸脖子的人全都已经“因公殉职”了,以至于现下她对这个姿势有点心理阴影。
住在对门的漂亮小哥躺在她脚边不远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吐血,活像座人形喷泉。
壮汉推着面前碍事的桌子几步来到对手身边,抬起脚就要用力向下。眼看争执双方有一个即将血溅当场,坐在凳子上跟块木头似的女人忽然叹了口气指指她撒了一地的晚餐,道:“先别着急杀,我的晚饭怎么办?谁赔?”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金发小哥明显不是壮汉的对手,被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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